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“我今天只是代班,你可以明天再来问问书店真正的老板。”对方的回话又带给我一线转机。 “好的,那么多谢了。” 我走出旧书店,又随机问了几家小商贩,回答都是从没见过。 偏远的县城不像城市,夜晚有那么多灯光,还不到晚上7点天就黑了,路上店铺大多都开始关门,集市也都收摊,行人越来越少。看来今天是打听不到什么了,我只得驱车返回旅馆。 躺在床上我逐渐开始焦虑,如果明天再打听不到地点,而舞踏祭又是在明天举行的话,我很可能就会错过,那样再想找到线索,只能等明年了。此时,我想到还绑在海京市床上的吴帆,就算他那不断变得敏感的身子能熬到明年祭典,只怕他的精神也坚持不了几天了。 焦虑中我逐渐睡去,但睡眠很浅,质量不高的睡眠导致第二天醒来已经快中午了。 再次来到旧书店,这次坐在柜台的是比昨天年轻的一个小伙子,想必这才是真正的书店老板。我赶紧递出卡片进行打听。 “嗯——”小伙子皱了皱眉,“这卡片不是我这里制作的,不过……” “不过什么?” “不过……”小伙子仔细检查着,“这个看着很眼熟,我这里还做一些纸质和塑料制品垃圾回收的工作,后面半山腰那边住着一户人家,定期拿过来的物品里我见过这个类似的。” “现在手边还能找到么?” “我看看,”小伙子起身,往店内一角的大纸箱走去,找了许久,转身回来,“喏”,他拿出一张卡片递给我。 真的和我这张卡片一模一样!只不过卡片已经被剪角作废,缺失了一个角。从剪掉的缺口处,能看出来卡片里竟然是有芯片的。 “真是太感谢了,能告诉我那户人家具体怎么走么?” 这种乡下地方,人都特别热心,书店老板画了一份详细的路线图给我,又比划了半天。于是我开始驱车往后山出发。 到了后山脚下,发现上山只有崎岖的山路,我只能下车步行,再加上已临近傍晚,天色开始昏暗,这更加拖慢了我行进的速度。等我找到山腰那处小屋时,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。敲门没人回应,大门也未上锁,从窗户看进去,屋里没有任何灯光。我打开手机的闪光灯当做手电使用,走进了小屋。 屋里各处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,家具和摆设也都已经破旧不堪,根本不像有人住的样子。难道旧书店老板说谎了?但他给我看的卡片却是真实存在的,这点假不了啊。我在昏暗的手机灯光下翻找着屋子,并未找出有价值的东西,只得长叹一口气,出了门。 难道就这么放弃了么? 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,发现远处密林里依稀透露出灯火。密林深处还有人家?既然都已经走到这里了,我继续朝密林深处进发。循着灯火的方向又走了约半个小时,视野豁然开朗,四周的植被散去,眼前出现了一片空旷的平地,一幢类似于古堡的建筑伫立其上。 嘈杂的人声从古堡里传来,不时有一些西装革履的人从大门进入。大门的正上方挂着一条显眼的横幅“2019舞踏祭”。我揉了揉眼睛,不敢相信这样一幢建筑会出现在一个偏僻县城的后山深处。 不知不觉我走到了正门前,门岗是位四十多岁的大叔,我戴上羽绒服的帽子,拉低帽檐,尽量不让人看到我的脸,迎面走了过去。 “先生,您有邀请函吗?” 我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把那张破旧的塑料卡片递了过去。 门岗拿着一个小型仪器扫描了下卡片,“是刘明先生啊,有些年头没来了,这是提供给您的面具,快请进吧。” 8 古堡内的装修使我感觉仿佛从县城瞬间进入另一个世界。地面和各种台面全是大理石装潢,顶部挂着各种结构复杂的吊灯,餐桌前摆着各种食物、水果和酒水,供人随意领取。大厅里人数不少,但都带着面具,看来这舞踏祭的举办方,十分注重保护受邀人员的隐私。 我走到大厅左侧,人群不那么密集的一条长廊,想平复一下紧张的心情,同时整理一下接下来的计划,但被一位跑过来搭讪的参会者破坏的清净。 “你是第一次来舞踏祭吧?”那人伸出手,“这里身份都是匿名,你就叫我狐狸吧。”此人带着一副狐狸的面具,看来是随意选的一个称呼。 “你好,”我握住狐狸的手,“用面具来称呼的话,那你就叫我鬼吧。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来?” “因为,只有第一次来的人,才会对这个长廊里的展品感兴趣啊。”狐狸果断地回答道。 此时我才开始关注长廊两侧悬挂的壁画,一共约有二三十副,但都是类似于微生物学的原理示意图。 “这些壁画,描绘了舞踏菌的发现历史。刘明博士真的是位天才啊,这舞踏菌就是他发现、提取并命名的。” 我表叔?原来他真的和这里有关。我极力掩饰住自己惊讶的情绪,好在有面具的遮挡,狐狸看不到我的表情。 “舞踏菌?”为了转移话题,我发问,“那是什么?” “呵呵,你连这个都不知道,竟然被邀请来参加节日祭典了呢。”狐狸发了顿牢骚,但依旧好心地解释起来,“算了,既然被邀请来了,至少也是TK圈内人士吧。所谓的舞踏菌,是一种罕见的微生物,既不是细菌,也不是病毒,称它为菌只不过是为了叫着顺口。它们能从脚底侵入人体,附着在感觉神经末梢上,顺着神经的方向,不断侵入,直到占据整条神经。” 狐狸一边解释,一边指给我看相关的壁画。 “舞踏菌以神经传递痒感的电信号为食,随着它们在人体内数量的不断增值,它们会分泌特殊的物质,导致产生痒感的神经,产生越来越大的生物电信号,虽然这满足了它们的生存需要,但电信号越来越强烈,也会对人体大脑的痒感感受区产生极大的负荷。”狐狸停顿了一下,“也就是说,被感染的人,会越来越怕痒。” 看来这就是导致吴帆身体越来越敏感的原因。 “还不止这些,”狐狸接着解说,“当这条从脚底到脑部的神经丛不堪重负之后,舞踏菌便会扩散到其他神经丛,只要是有潜力产生痒感的神经,它们都不会放过。例如腋下、腰部等等,这些部位的神经最终都会布满舞踏菌,将传递痒感的电信号放大到越来越大。哪怕是那些不怕痒的人,只要感染了舞踏菌,身体最终都会成为痒感的奴隶。” “只对痒感有效么?痛觉不会放大?” “当然,这就是舞踏菌特殊的地方,”狐狸又指向另一幅壁画,“这类微生物十分特殊,只针对痒感,而且它们对生长的环境也有要求,孕激素是它们的天敌,所以只能在男性体内增值,没法感染女性。你觉不觉得,这是老天爷送给男男TK爱好者最好的礼物?” 来到最后一幅壁画前,这幅画上的东西我认识,正是我从表叔家带回来的那双人字拖。 “这可是将舞踏菌应用于可穿戴设备的杰作,”狐狸激动起来,“其实舞踏菌只能从痒感神经密布、皮肤薄的区域进入人体,类似于腋下、腰侧、脚底。但腰侧和腋下的穿戴设备太令人起疑了,做成人字拖刚刚好,用一双不起眼的随处可见的拖鞋做掩饰,没有比这更利于推广的物品了。” “那为啥不干脆移植到袜子上?” “没有想象得那么容易的,”狐狸接着说,“舞踏菌在自然环境里十分脆弱,只能将它们隐藏到鞋底塑胶板内,并提供良好的培养环境,放袜子上,隔不了多久就死亡了。” “感觉你比刘明博士知道得还多啊?” “过奖过奖,我是他的粉丝,这方面就研究得多了一些而已。” “那你一定知道,”我开始抛出那个最终问题,也就是我此行的目的,“对于已经感染了舞踏菌的人,该如何治愈呢?” “呃……这个”狐狸开始有些支支吾吾,“据说刘明博士一直在研究,但还没有任何结果公布,想必是还没研究出来吧?” 我心里一惊,这是表叔生前的研究课题?但表叔已经去世了。难道已经没有办法解救吴帆了么?第一次去表叔家,桌面上的打印文献会不会就是研究成果?会不会治疗方法已经研究出来了?真恨自己当初没有把那一堆材料带回来。 “你为啥问这么奇怪的问题?能培育出天底下最完美的EE难道不好么?为啥还想着治愈?”狐狸不解的问。 “啊,没……我就是随便问问。” “走走走……别老盯着这一堆理论知识了,”狐狸胳膊搭上我的肩膀,“去实践实践你就不会想那么多了。” 9 跟着狐狸在古堡中游走,不一会儿,来到中庭。在广阔的草坪上,星星点点地点缀着柱状夜灯,和头上的星空交相辉映。草坪上每隔几平米就平躺着一位赤身的男子,手脚被地上的金属锁链所束缚,每位男子身边,都围绕着七八位佩戴面具的人。这些人在对着眼前的目标,残忍地TK着,整个草坪充满了笑声。 “这些人都是从众多帅气男子中千挑万选而来,被选为EE之后,会让他们穿上痒鞋,培育出极度敏感的身躯,以服务我们这些顾客。”狐狸介绍到,“你也过来玩玩?” 我立马想到海京市还躺在家里床上的吴帆,心里无比抗拒,感觉我如果现在过去玩了,就是对吴帆最大的背叛。 于是我马上转换话题:“那每年来的这些顾客,身份都是匿名吗?” “当然。这里面有政客、当红的明星等等,许多著名人士,大家平日里就极力隐藏自己的小众爱好,暴露出去可是要出大问题的。”狐狸说。 “嗯,那我只剩最后一个问题,”这也是刚和狐狸搭上话之后,我一直不解的问题,“这微生物为什么被命名为舞踏菌呢?” 狐狸愣了一秒钟。 “什么啊。”随即他一拍脑袋,“忘了你是第一次来了,走,带你去个地方。” 狐狸拉着我的胳膊,又是在古堡里一阵穿梭,随后来到了一个类似于大礼堂可以看演出的地方。 “舞踏菌的取名当然来自于这最著名的舞踏祭,”狐狸带着我找到了中间稍靠后的两个位置,拥有比较好的视野,“每年一度的节日也是以舞踏祭命名的。节日这天,一般都会举办三场,马上就是最后一场了。” 随着进入礼堂的假面人士陆续增多,观众席也逐渐坐满,环境灯光熄灭,礼堂的舞台上开始亮堂起来。 此时才看清,舞台背景板上其实有二十多个大型培养皿,每只培养皿里都有一位帅气成年男子静悄悄地漂浮在溶液之中。随后,轰隆隆的声音响起,培养皿里的溶液逐渐被抽干。成年男子们的身体开始接触到空气,这使得他们猛烈地狂笑起来。伴随着狂笑声,舞台两侧的音响也传出欢快的背景音乐。 接下来,培养皿逐渐升空,只留下成年男子们的身躯。他们需要靠自己的身体支撑起体重,但无论他们用手,还是双脚接触到舞台的地面时,都会不由自主发出爆笑,同时手脚跳起了舞。他们想尽一切办法减少身躯和地面、和周围环境接触的时间,但起跳之后仅仅几秒钟,重力就会迫使他们又一次回归大地,继而发出另一阵狂笑。 “这些人已经被舞踏菌侵蚀到极致,只能在培养液中生活,”狐狸解释道,“今天是他们第一次接触外界空气和地面,所有的一切都会刺激他们的神经,使他们陷入痒感地狱。” 而此时,观众席上不断有人举起数码牌,对舞台上的男子进行出价。 原来,“舞踏祭”这个节日,最终目的是为了方便有TK爱好的达官贵人,方便他们将极品EE弄到手,而举办的一场年度拍卖会而已。 “现在你知道这种微生物为什么叫舞踏菌、这个节日为什么叫舞踏祭了么?”狐狸问道。 那可不,眼前舞台上二十位帅气的小哥,不知疲倦的动用全身力气跳着舞,同时以夸张的表情散布着欢乐的大笑,配合着充满律动的踢踏舞音乐,这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场永远无法停止的踢踏舞表演。即使内心极度痛苦,即使整个意志都被痒感吞噬,也不得不面带笑容地继续跳下去,好一出精彩又残酷的舞踏祭。 从进入古堡以来,我的心情经历了从新奇、疑惑、兴奋、到现在的恐惧,思维向四面八方扩展开去。 主办方难道真的没人知道舞踏菌的治疗方法?只是穿一下人字拖就能感染,如果有外界人士误感染怎么办?他们不可能没有留任何后手吧? 进一步想,表叔对治愈方法的研究,真的没有结果么?想得更深一些,表叔真的是正常病死的么?主办方会不会因为想把治愈方法掌握在自己手里不泄露?从而杀人灭口? 想得越深,我越觉得可怕,身体进入高度的警觉状态。 此刻,我感觉到了礼堂四周几个出入口的异常,一帮警卫似乎在往这边集结。 “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,一会儿见。”我和狐狸打了个招呼,没等看完舞踏祭,就仓皇而逃。 绕过警卫出了礼堂,我在古堡里和警卫们打着游击战,就这样躲避了大约十几分钟,终因我对于古堡内部建筑布局的不熟悉,被一帮警卫拦了下来。 随后一位像是领导的人走了过来,虽然没戴面具,但是头戴一顶宽边鸭舌帽,看不见他的脸。 “刘明,你在入口出示的是他的邀请函没错吧?”鸭舌帽责问道。 “不错。”这时候,瞒肯定是瞒不过去了。 “但这张卡的持有人,几个月前就去世了,说!你到底是谁!” “他是我表叔,生前他就嘱咐过我一次,如果他去世了,让我代他参加舞踏祭。” “一派胡言!刘明博士是最清楚我们组织的规矩的,顶替参加节日祭典是绝对不允许的,这还是在规则制定时他亲自给的建议!”鸭舌帽看来是生气了,他示意了身边几个警卫,“给我拿下,让他现在就穿上痒鞋。虽然面具下的样貌不知道如何,但身材不错,看样子也年轻,下一年度估计也能拍个好价。” 几名警卫立马控制住了我的手脚,完全挣脱不开。 “放开我,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!” “哼,那又如何?我劝你现在乖乖地,享受一下没有任何痒感的时光,马上,你就要和这种时光永远说再见了。” 我彻底陷入绝望之中。 此时,一名警卫突然跑上来,和鸭舌帽耳语了一番。鸭舌帽往我这边看了看。 “刘明博士真是你表叔?”看来鸭舌帽已经迅速调查清楚了我的身份。 “对啊。我没骗你。” “但替他参加舞踏祭那句是骗人的吧?”鸭舌帽警告道,“这次看在已故刘明博士的面子上,放过你一次。我警告你,后续你如果再继续追查,被我抓到了,就不会有这次这么幸运了。另外,作为你这次私自闯入的惩罚,我们将会拿走你最宝贵的一样东西。” 鸭舌帽对着按住我胳膊腿的警卫说:“把他扔出大门去。” “喂,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。”我大喊着。 “哦?”鸭舌帽示意警卫停止,“你问吧。” “被感染的人,有什么方法能恢复?” 鸭舌帽看着我,笑了,无奈地摇了摇头,终究是没有回答,随即,我就被警卫扔出了大门。 10 22日一早,我又去后山了。这次上山的时间是大白天,路比上次好走得多。再加上我对去古堡的道路已经熟悉过一次,所以脚程飞快。 但令我深深震惊的是,我再也找不到那幢巨大的古堡,也没有找到半山腰那栋布满尘土的小屋。偌大的建筑,就这么凭空消失了,就像它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。 我完全不愿意相信我所看到的事实。 再次驱车前往紫丰县的市集,原来持续两天的市集已经结束,今天再没有人出来摆摊了。但奇怪的是,那就有固定门面的旧书店也消失不见了,来回找了几圈也没找到。街道两侧的其他店铺,店主们像看外星人一样盯着我这个来回走了好几遍的人看。 最后,我只得驱车返回海京市。 难道这一切都是一场梦? 那会不会从吴帆穿上痒鞋开始,就是我的一场幻觉?这一切都太超越常识了,本来就不太可能在现实世界中发生。 到海京市已经是傍晚。我回到家,在推开卧室门前紧张地做了好几次深呼吸。真希望一切都不曾发生,卧室里维持着没有人的样子,吴帆绑在床上什么的,都只是我欲求不满时产生的幻想。但是如果推门进去,吴帆依然被绑在床上,等着我带回来好消息,我该如何把这个令人失望的结果告诉他呢? 犹豫了再三,我鼓足勇气,一把把卧室门推开。 卧室床上空空荡荡。 我松了一口气。看来真的是我脑袋不正常了,吴帆应该会在这周末,和往常一样过来找我玩。虽然他在现实中完全不怕痒,但能玩到他那双完美的大脚,我就应该知足了,不应该再继续奢望什么。 但紧接着,床上遗留下的一张卡片刺痛了我的神经。这张卡片和舞踏祭的邀请函想比,颜色、材质和尺寸都一模一样,上面写着: “说好的,我们将会拿走你最宝贵的一样东西。顺便,痒鞋我们也带走了。勿念。” 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完全镬住了我。 吴帆被带走了,这一切都不是梦。如果观察得够仔细,床单上还残留着吴帆的汗渍。我此时才知道为什么鸭舌帽面对我的最终问题只是笑了笑,是啊,最宝贵的东西都要保不住了,还去寻找治愈的方法还有啥意义? 接下来的几个月,我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,吴帆果然再也没有来找过我,他所有的朋友我都打听过,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,也没人再见过他。 20年、21年的相同时间,我依然回了紫丰县,依然访问了后山,但那幢城堡还是没有再出现。午夜里,山上没有一丝灯光,我完全被舞踏祭拒之门外了。即便这样,马上22年的2月底,我依然会回到紫丰县继续寻找,我不想放弃。 在这段漫长的岁月中,我时不时会梦见吴帆。梦见他在一幢梦幻城堡的大礼堂舞台上,开心地跳着踢踏舞,欢快地庆祝一年一度的舞踏祭。在梦中,我总会奋力地奔向舞台,和他相拥。 原始地址:https://www.pixiv.net/novel/show.php?id=18718759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或者:https://www.pixiv.net/novel/series/18718759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